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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不能别说话,医者眼里没有性别之分!”
荣末哪里管温佲安的满腔不愿,这手腕的伤势已经很严重了。
随即站起身,向门外走出去,果然在门口种着丁香花,荣末直接挽起嫁衣折了几根粗的枝条下来。
转身蹦哒的跑进厢房。
温佲安此时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,突然觉得眼前女人与外界相传又有些不同,此时荣末的眼睛里闪着的是不能再澈的清明。
“痛,忍着。”
温佲安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手腕钝痛无比,荣末拿着金疮药一点点撒在他的手腕处。
完事之后,直接又从温佲安婚服上撕了一块布。
温佲安一惊,深邃的瞳孔悠悠的闪着波光,但还是不满意的唇角下压,冷漠注视。
扒袖子,撕衣服,为何做的如此行云流水?
荣末做事风格脾气秉性如何,温佲安唯恐再继续想下去。
等回过神来,荣末已经将他的手腕用树枝固定起来。
荣末朱唇轻启,呵气如兰,白皙皓齿显露的恰到好处,抿着小嘴道。
“虽是豆腐渣工程,但肯定管用。手应该是保下了。”
随即拍了拍手,满意的看着包扎成果,简直优秀!
温佲安闻言低头,看着红色的大蝴蝶结,有种用手捻死荣末的冲动。
随即冷脸又挂上冰霜,红唇一张一合牵动嘴角。
“你如何学来的医治之术?”
荣末一抬头,就被温佲安深邃的眸子锁定。
慌乱之中保留些许理智,荣末连忙无奈的摊手。
“这有何难?我身上骨头没少断,次数多了,怎么也得会点吧?”
温佲安狐疑的看着她。
“接了骨头而已,别痴心妄想我会感激你!”
眸子里真是一点感激的神情都瞧不见。
“得得得!敢情我救了个白眼狼。”
温佲安一记刀眼扔过去,荣末也懒得在跟伤患计较。
夜色渐浓,月上眉梢。
“天色不早,本少爷要休息了,你睡地板。”
温佲安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躺在新床上,檀木圆床虽不舒适,但也不至于难以入睡。
荣末气结,但是想到温佲安的手腕必须要得到充足的休息才能得到康复。
她这个圣母情结,即使现在躺在床上的温佲安嘴脸如此令她憎恶!
但为了患者的病情也只能妥协。
温佲安倒是无所顾忌,他前世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地位,可能在他眼里跟本就不存在给荣末让床的思想。
许是身体虚弱,悠悠睡去。
可怜了荣末,即使盖了被子还是冷的唇齿打颤,却也困的两眼发白。
打了一个瞌睡之后猛然惊醒,看到眼前人之后瞳孔瞬间放大。
苍天大地啊,她是怎么爬上患者床的?
简直有点禽兽不如!
“砰砰砰!”
沉闷的敲门声直接吓得荣末连滚带爬的跌下床,大清早上的谁饶人清闲!
而门外的柳绢哪里管门内是新婚燕尔,她大清早上的来找荣末就是趁着老爷重病,想着把这死丫头片子赶出去!
长得丑陋名声不好不说,现在还娶了男人!赶他出门的理由简直不能更多!
“日上三竿了?还不起床?!”
见无人应门,柳绢直接扯着嗓子打算拍门。
不过手还未落下,门吱呀的从里面打开。
荣末看着门口站着的人,这是荣末的二娘,也是现在荣安府的当家主母。
更是她两个姐姐的母亲。
“二娘?日上三竿?上的是哪门子的三竿啊?”
估计公鸡这时候都在睡觉吧,这二娘又想搞什么幺蛾子。
柳绢双手环胸,看着荣末丑陋的脸,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头发,冷哼一声娇怒道。
“娶了相公你还能耐了!竟然敢跟二娘这般说话?知不知道因为你,我们荣安府脸面都丢尽了?!”
柳绢直接把责任全部推卸在荣末的身上,反正这小丫头片子只会逆来顺受,岂敢反抗?
“与温佲安的婚事可是二娘让我结的,我以为,二娘早就知晓了我们荣安府会丢脸的呢”